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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本】Rosa in Storm(1)

16世纪意大利文艺复兴后期、宗教改革背景

作者不是历史专业的,没法保证每个历史细节都到位,为了剧情需求也有不少私设魔改之处,接受不了请及时左上角退出,也非常欢迎大家在评论区指正讨论ww

伪骨科年下,私设长义比国广大三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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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世纪中叶,一个普通的傍晚。

金发的青年合上书本,摇摇头拒绝了眼前衣着普通的男人递来的几枚铜币。

“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伯爵家的孩子,您不用担心我。”面对牵着孩子满脸恳切的男人,青年不动声色地拿书本遮住手心尚未痊愈的伤口,冲他们露出了一个略带羞涩的笑。

男人见他态度坚决,只好再次连声向青年道谢,他赞美青年的知识渊博和慷慨,赞美他的平易近人,也赞美上帝让他和他的家人能与青年相遇,而伴随着男人的话语,有几名原本安静坐着的妇人也走上前来,纷纷发表着对他的溢美之词。

青年并不是外向的性子,选择在每天傍晚在教堂边的花园里向平民的孩子授课也仅仅只是责任感使然,要他承受这般直白的褒奖,于他而言还是勉强了些。

如今已经不是十四世纪,就连平民也可以通过金钱交易成为神职人员,尽管这在意大利仍不多见,不过平民的地位比起两个世纪前提高了不少是不争的事实。所以尽管那些贵族出身的修士和神父依旧会用轻蔑的眼光看待这些对他们而言低人一等的存在,却也没法明目张胆地驱赶青年和他的听众们。


青年的脸越涨越红,几乎要忍不住落荒而逃,而就在这个时候,某个冷淡的、带着些许傲慢的男声在他的面前响起,而就在同时,喧闹着的人群也在即刻变得安静。

“许久不见,没想到我的弟弟愈发堕落了。”

眼前的男人一身考究的神父袍,就连两肩的绶带都被打理得没有一丝褶皱,同他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如出一辙,透着一股冷淡而傲慢的精英感。

男人比他高上一个头,因此青年要抬起头才能看见他的脸。只不过也许是刚刚经历了舟车劳顿,男人还没来得及摘下银色的兜帽,以至于他的大半张脸都被埋在深深的阴影里,只露出和青年轮廓相似的下巴来。

人群已经在不知何时静悄悄地散开了,一时间只剩下青年和男人在无声地对峙。

不过也许只是男人单方面这么认为而已,因为在看了他一眼之后,青年便飞快地低下头去,用几乎被称得上呢喃的声音低声道:“不,不是的。”

“什么?”男人没有听清,追问道。

然而青年似乎再也无法忍受这样令人窒息的气氛,他稍稍退后一步,抓起甚至还没来得及合上的书包,便当着男人的面转过身跑走了,背影称得上狼狈。


银发的男人嗤笑一声,在他的背后摘下兜帽。

山姥切长义,长船伯爵的长子,他诞生于他的双亲前去主教大教堂礼拜的那一日,这自然被他的父母视作神的旨意,因此自他尚是幼子的时候起,他不仅要学习仪态和品德、基本的文法知识和骑术,更有无数神学著作在等着他,以至于年幼的长义一度见到托马斯·阿奎纳这个名字便犯怵。好在他天生便具有坚韧不拔的美好品质,也不想让任何人哪怕是父母和老师见到自己软弱的一面,废寝忘食了好长一段时间,在半年内将那位圣人的著作诵读了个滚瓜烂熟,再加上他那头银子般的头发和如同蓝宝石的眼瞳,令他的父母在聚会中出尽了风头,人们都说这孩子将来一定会成为那不勒斯的主教,若是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连教皇的位置都是他的囊中之物。

长义没有辜负任何人的期待,他十四岁时便开始跟着三日月神父学习,甚至跟着他出席各种重要的场合,被誉为不世出的天才,在他十六岁那年,他的老师奉了教皇的命令前去探访西欧几个城市的修道院和教堂,而他唯一带上的弟子便是这位熠熠生辉的少年天才。尽管途中长义因为莽撞惹了些小麻烦,然而人们对年轻人自然是更加宽容的,更不用说是对他这样一位神的宠儿,况且他非常出色地完成了老师布置给他的任务,于是那些无伤大雅的小事便更不足以被人们放在心上了。

他在十七岁那年成了波蒂奇地区的牧师,如今他二十一岁,终于回到了那不勒斯主教区,并且升职成了主教大教堂的神父。

听说他要回来的时候,赞颂和讥讽的言论在这片地区几乎各占了一半,可不论是哪一类人都不得不承认——面对这颗正在冉冉升起的未来之星,他们只能像仰望太阳一样仰望他。

若他是高调的性子,怕不是在回城的时候能收获无数的鲜花和注目礼,不过也许是从小到大经历过太多被簇拥的场合,他并没有宣扬自己回来的具体日子,甚至挑了傍晚时分才慢悠悠地进了城。

如今正是春季,暖风裹挟着月季花香吹遍他的全身,长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才后知后觉原来他是真的回到那不勒斯了。

有句话说的没错,最后留在记忆中的总是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七年的时间足以让这座城市的轮廓在一位十四岁便离家的少年心里虚化褪色,可当春风吹来最为熟悉的花香,这些风化的记忆才像是接到了某种特定的指令,缓慢却踏实地恢复了其原有的模样。


长义沿着长长的阶梯缓缓步入眼前宏伟的教堂,早就有义工奉命等候在门口,不过此刻已经是傍晚,那位向来以无比守时而闻名的歌仙神父想来应该正在餐桌前虔诚地赞美着主的恩赐,是断然不会出现在这里等他的。

不过这样也好,长义松了口气。歌仙自他少年时开始,可不像别人那样忌惮他那个贵为伯爵的父亲,亦或是折服于他少年天才的名号,每次见到他都要念叨个不停这不风雅那不符合规矩的,偏偏他还是那不勒斯地区极为德高望重的神父,少年还没办法顶嘴回去,只能耐下性子听他长篇大论,好不烦躁。

此刻他还穿着赶路的斗篷,没来得及洗,若是被歌仙看到,怕不是又要抓着他恨铁不成钢地念叨个半天。

只不过,虽然他本人没有出现,义工却递来了一张用火漆和牛皮纸包装的一丝不苟的信封,说是歌仙大人嘱咐要交到长义大人手里的。后者不动声色地接过,果不其然厚得要命,看来今晚怕是又不得清闲了。

“除了这个,歌仙先生还有什么交代的吗?”

虽然心里对着歌仙一阵腹诽,长义面上仍然是一脸不紧不慢的神色。他从小到大出席过各种各样常人一辈子都无法见识的场合,见过各式各样的人物,在人前处之泰然于他而言已经近乎本能。

义工摇了摇头,表示歌仙大人已经把所有要注意的事情都已经写在信上,便领着他去往已经收拾好的房间了。


走进房间,长义一眼便看到桌上的花瓶里插着的那一枝蓝玫瑰,花瓣上还留着水珠,看上去被人养护的很好。只不过这位送花人染色的手艺实在拙劣,靠近茎的地方深的像是墨水,有些花瓣的边缘却又几乎没能染上色。若是给教堂供花的人做的,这样的水平也未免太不入流了。

“这是……?”他发问道。

他没想到义工居然摇了摇头,开口道:“我们也不清楚,自从这个房间被收拾好的第二天开始,每天晚上都有人在这里放上一枝新鲜的蓝玫瑰,我们开始以为是小偷,可检查了一遍却没有发现任何丢失的东西,便随他去了。”

“也许是哪个暗恋长义大人的贵族小姐吧。”义工笑笑,“哎呀,现在的女孩子胆子真的越来越大了。”

长义没有回话。

今晚他得回家里睡,也许明天可以蹲守下这个不知有何用意的小贼。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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