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羽羽咕咕咕_个人本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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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中除夕春节48h】Dream of Champagne(终)

是《一千零一夜》的解禁,前文见合集www

大家新年快乐!!新的一年也要继续喜欢太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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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就是一夜之间,中原中也的名字开始传遍了大街小巷,他也开始变得忙碌起来,一个星期没法回家都是常见的事儿,太宰治想他本该觉得自豪,因为他的少年终于实现了自己的梦想,他走在街上,到处都能看到他的名字,灯牌上、海报上、广告里,哪里都是那个闪闪发光的少年,太宰治想要说服自己他应该快乐,却怎么也做不到。

他每晚都会打电话给中原中也,想说你回来吧,说出口的却是你好好加油。

他的少年那么努力那么辛苦,他早该获得这一切,他没有资格要求他为了自己一个人抛下好不容易得来的这一切,也没有办法说服自己为了一己私欲去毁掉他的梦想和闪闪发光的前程。

尽管再矛盾再不甘心,他也只能将所有黑色的不堪的情绪都藏在自己心里,然后微笑着做中原中也最坚实的支持者和后盾。

中原中也不在家的时候,他经常在梦里见到他。太宰治梦到他带回中原中也的那个雪夜,他们肩并肩一起走在松软的雪地上,还有雪花纷纷扬扬地落到他们的头顶上,那个时候他没来由地想到这样大概也算是一起白了头吧,现在想起来还是怪浪漫的。还有那个宴会后的夜晚,少年骑在他的身上,笑得嚣张而恣意,仿佛认定了自己不敢反驳他,太宰治还能清晰地记得他说这句话时的声音和微微上扬的语调,他说“我不想要半吊子的爱情”。

还真是丢脸啊,居然让小家伙率先打了直球。太宰治想到这里突然笑了出来,于是他从梦中醒来了,可是现实没有中原中也,也没有他的笑声。原来已经过去那么久了啊,他想,可是为什么自己还会那么怀念呢?

他突然大声地笑起来,也不知道笑的是中原中也还是自己,笑得床都震动起来,笑到眼泪都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润湿了一大片枕巾。

他发现也许自己是真的很喜欢这个小家伙,喜欢到会因为他而高兴,也会因为他而思念而难过,这些都是他在过往生命中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无比真切而热烈的情绪。

想到这里他就觉得心好痛好痛啊,就像是被人生生剜走了一块般撕心裂肺的痛,真的好痛啊。

所以,中也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于是,他也不知道自己那一刻是怎么想的,也许是被过于强烈的思念与爱意蒙蔽了心智,等回过神来,那条信息已经发送了出去,而上面赫然写着的都是关于中原中也的过去,在牛郎店工作、为了情报接近那些上层人士假意温存、被人包养,太宰治自己不介意这些,然而这些确确实实可以毁掉一个正在上升期的艺人。

于是那些原本喊着“我们家中也是靠自己实力一步步走到现在”的粉丝们突然就转过了口风,他们说他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少年而已,还没受过多久专业培训,一定是靠背后大佬的扶持才能一下子蹿红的,还有人说大概YouTube上那个视频也是靠那位幕后大佬买热推广才能一下子广为人知的吧。总之那些曾经口口声声说着要守护他支持他的人,看到那些流言蜚语后一下子都调转了矛头,开始对他口诛笔伐。

中原中也翻着那些评论,神色由一开始的震惊愤怒逐渐变成了平静,看到最后,他只是抬起头来,脸上没有情绪,眼神空茫,安静地开口:“你说,为什么呢?”

经纪人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她只能看着这个自毕业起便由自己带着的孩子,俯下身去抱住了他。

 

于是中原中也自然是先对外发出了道歉声明,停止了接下来一个月的活动,然后他找到律师着手调查那个流言的来源,尽管那人用了点小手段,最后还是被查到是由某个姓氏为津久的女性。

这个姓氏不算常见,恰巧中原中也认识其中一个,是太宰治的秘书。

他并不想怀疑太宰治,这是他在人群中一眼就看到的人,也是一路陪着他走到现在的人,如果没有太宰治,他大概还在陀思妥耶夫斯基的酒吧里唱着歌替他干着套取情报的工作,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走上舞台才能被大家听到自己的声音,他甚至没法接受相关的教育。

这样的人……怎么会背叛自己呢?

然而不想相信也罢,不愿面对也罢,那天晚上的电话中,他终究还是主动挑明了这一切。

“是我哦。”他没想到的是,太宰治居然大大方方地承认了,中原中也甚至能想象到他脸上略带得意的神情。

他深吸了一口气,感受到自己额角的青筋突突地跳动着,发问道:“……为什么这么做?”

“为什么?中也你居然问我为什么?!”太宰治突然低低地笑了起来,“明明是中也你现在太出名了受到太多关注了,不再是属于我一个人的了。你问我后悔了吗?是的,我后悔了。你现在的一切光环一切荣誉都是因为我而来的,没有我你又是个什么呢?这个世界就是靠权势说话的啊中也,那些人说得没错,你就是被我捧红的,没有我,你潜力再强都只能在酒吧和街头卖唱,无人问津。”

一阵冷风从窗外吹进来,中原中也突然没来由地打了个寒颤,他觉得自己本该愤怒,本该对着太宰治大吼大叫质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可他突然没来由地觉得难过。

话筒里的太宰治还在喋喋不休着:“你问我为什么?我不想每个晚上家里只有我一个人,不想每天只能在广告和媒体的报道里才能了解到你这一天在做些什么,我只是想要那个出名前可以整天陪着我的中也,我错了吗?!”

中原中也突然觉得对面的人变得好陌生,就连话筒里传来的声音都变得失真而虚幻,他颤抖着嘴唇开口:“让我得到想要的一切,再亲手夺去这一切让我跌落谷底,就这么开心吗?”

“开心哦。”太宰治放声大笑起来,笑得欢愉,笑得疯狂,“中也你这下知道了吧,那些口口声声说着爱你的人都是假的,只有我才是你最坚强的后盾,只有我才会永远站在你这一边。我才是最爱你的人,所以放弃这一切回来吧,回到我的身边,我会好好爱你……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

“你这个疯子。”中原中也咬牙切齿。


那天之后太宰治发现中原中也把他拉黑了,从私人的电话号码到网络上的各种社交账号,于是他换了别的电话卡给对方打电话,然而后者只要一听到他的声音就会立马挂断电话,等他再次拨过去的时候就发现这个新号码也被拉黑了。

中原中也好像铁了心要和他撇清关系,他想,可是怎么可以?他的一切都是自己给予他的,没有自己就没有现在的他,中原中也的一切,包括心和身体都该是属于他的,所以中原中也怎么能够离开他?怎么能够一个人去到他看不见的地方?

他不允许。

在烦躁和煎熬中忍耐了几天后,他终于忍不住去了中原中也所在的公司找他,却得知后者已经在几天前离开了这里,说是想找个地方清净下,至于他去了哪里,那些工作人员也无从知晓。

他来不及说话便夺门而出,鬼使神差般地,他掏出手机拨通了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电话。

电话那头很是嘈杂,太宰治想他大概又不知道在麾下哪家店里待着,方才按下通话键时的那股劲突然消失殆尽,倒是俄罗斯人听他半天不发一语,轻轻地笑了一声,说:“太宰君好久没有联系我了……突然打电话来,难道是中也君出事了?”

太宰治没有说话。

“不说话的话,我可挂断了哦。”

太宰治抿了抿唇,终于沙哑着嗓子开口:“中也在哪里?”

声线平稳,像极了他平时谈生意算计别人的模样,可陀思妥耶夫斯基是谁,他与太宰治斗智斗勇这么些年,不说完全了解他,听出他平稳声音下滔天的情绪还是轻轻松松的,就像是看似安静平稳的海面下翻涌着的巨浪。

“哎呀,太宰君现在跟他没有关系了吧,那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对面愉悦地笑了起来,“再说你们本就萍水相逢一场,如今缘分到了就该一别两宽,强求可不是好事哦。”

“不过,中也君可是一直在原地等你啊。”

说完这句话,他便自顾自挂断了电话,留下太宰治一个人举着手机站在走廊尽头。半晌,他像是突然反应过来,连电梯也不坐了,蹬蹬蹬地便跑了下去。

他知道中原中也在哪里了。

 

辗转赶到那家名为“Dream of Champagne”的酒吧的时候已是华灯初上,入眼是明亮到炫目的灯光,他抬起手遮住眼睛,就像是被过于刺眼的光灼伤那样,然后推开了门。

舞台上有人唱着撕心裂肺的情歌,太宰治没太在意,听过中原中也的歌声,其余的一切都成了平平无奇的陪衬,毕竟普通的霓虹灯光又怎能和灼目的太阳相较?

他环顾了一圈,发现中原中也不在这里,可是陀思妥耶夫斯基在这些方面应该不会欺骗他才是,就在这时,他听到离他最近的隔间流淌出了某个他无比熟悉的恣意笑声。

有店员迎上来问他来找谁,可太宰治像是恍若未闻,他忍不住小跑几步,却又在距离门口一步之遥的地方不自觉地停了下来。包间的门虚虚地掩着,从他的角度可以隐约看到那一抹亮眼的橘发,而中原中也正大开着双腿坐在某个他不认识的男人身上,绵延到地上的影子随着他的笑声微微晃动。

一步之遥。

中原中也就在距离他一步之遥的地方同别的男人调笑玩闹。

 

包间里的人像是感应到他的目光似的,慢慢地转过身来,那双钴蓝色的眸子带着毫无防备的懵懂和茫然朝他看来,太宰治呼吸一窒,只觉得这一眼仿佛直直地望进了他的心里,叫他一时半会儿竟说不出一句话来。

下一秒,太宰治看到他从那人身上爬下来,从一旁的座椅上拿过了那把吉他,咬着牙朝他走来。

他认得那把吉他,这是一年前他亲手送给中原中也的,上头还刻了他们两个人的名字。

他看到少年大踏步走到了他面前,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然后当着他的面,将那把吉他狠狠地摔到了地上。

木质的吉他与木质的地板相撞发出巨大的沉闷声响,四分五裂,木屑和金属的部件崩得到处都是,甚至还有几片炸到了中原中也的脸上,金属轻而易举地划破了少年的皮肤,留下几数道明显的血痕,触目惊心。

太宰治愣了愣,低下头去想要亲吻他的伤口,少年却猛地后退一步。

“啪——”

太宰治的脸被这个毫不留情的耳光打得狠狠地偏过了脑袋,脸上火辣辣地疼,那里大概已经留下一个明显的掌印了吧,他转过头难以置信地看向中原中也,似乎是不敢相信他居然敢对自己做出这样的事情。

然而少年只是若无其事地转动着手腕:“觉得过分?不好意思,这比不上你对我做的万分之一。”

 

原本包下这个包间的男人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逃了出去,于是太宰治不由分说地抓住了少年的手腕,放软语气轻声唤道,如同他们无数次缠绵时候那样:“中也。”

中原中也只是冷笑着抽出了自己的手,语气像是淬着一万年不化的寒冰,他仰着下巴死死地瞪着太宰治,咬着牙开口:“滚。”

他们曾经无数次以这样的近的距离看着对方的眼睛,只是这一次是彻彻底底的咫尺天涯。

走到这等地步,其实已经没有别的话可以说了。

十厘米,若是成年人的话连一步都不用,却像是生生割开了两个世界。

太宰治看见中原中也的眼眶微微泛红,距离太近他甚至能看到那双钴蓝眸子里清晰可见的血丝。

他突然觉得心里报复似的爽快,看啊,孤枕难眠的不只我一个人,这段关系里遍体鳞伤的不只我一个人。

他清楚地知道他们两个人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们原本只是两条互不干涉的平行线,因为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恶趣味才有机会与对方相遇,于是两条线开始纠缠着一同往前,如今这团纠结而扭曲的线已经连他们自己都理不清楚,任何一方想要抽身离开都是剜心刻骨般的疼痛。

他们之间的裂痕其实早就存在,也许是从那次宴会的难堪开始,也许是从那次演唱会开始,又或许是日常相处中的微末细节,可总之这道裂痕随着时间的前进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深,到如今已然是积重难返覆水难收。


下面点我

(这个宰很病,注意避雷)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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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结局其实可以看做是殉情,两个人之间的感情太过纠缠,爱恨交加,就像文里说的谁想要完完全全地抽身都是剜心刻骨的痛,这已经是最适合他们的结局了。


上一棒: @拾青伞☂ 

下一棒: @—水母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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